【双兰】饮食男女·下
没想到吧，我写出来了。前文走合集。
害其实还不是因为懒，剧情早就想好了，就是没有动力写。
可能是因为前段时间过的太顺遂所以写不出来，这段时间过的不顺遂所以写出来了。
所以还是老话说得好，文章憎命达啊。
要是觉得我写的烂尾了，没有激烈冲突和不如想象中的有爆发力高潮对结局不满意想要喷我那请直接点返回键眼不见为净，谢谢您。
感言和故事的一些解释见最后。
BGM-黎明、麦浚龙《忘记和记》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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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藏书羊肉
12月21，周六，冬至日。天气多云，夜间将有大风，气温-5~2℃。
花木兰是被渴醒的。
醒来时先感受到的是喉咙间火烧火燎的不适，接憧而至的是随着血液往脑中涌动的疼痛——一阵又一阵，好似有个小人拿了副小鼓槌，以她的脑袋为鼓面，一下一下地敲着，引起一阵低沉地痛。
她生病了。花木兰下了这个论断。
在被暖气烘得温暖而寂静的环境中，她支起自己无力的四肢，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要往厨房去，给自己到一杯水。她记得昨夜睡前她倒满了一杯水，而今却已经空了。
加湿器里的水是不够的，她昨天忘记加了。
走出两步，吞咽口水时喉间的不适刺激到花木兰迟缓的神经，使她想起来些这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
花木兰知道自己病倒的主要原因是积劳成疾：此前她和高长恭说自己出差两周并不是说谎，她真的去了南方出差，连轴转了两周。这两周里各类培训，会议还有应酬一个接一个，她分身乏术，没有一天能够好好休息。
昨天下午她结束了最后一场会议，从温暖的南方飞回这座身处寒冬的城市，行李箱中只有一件薄薄的羽绒服，敞着拉链套在西装外，保暖效用等近于无。回到家点了外卖草草吃过，洗漱一番以后她倒头就睡。
没将带回来的行李收拾一番，也没打扫看起来不脏但两周没住过人的屋子，更忘记给加湿器里添水。
她不是第一次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情况下生病，知道应该如何妥善处理这一切：她得去医院，开点药或者吊个水。但吃药也好吊水也罢，都不能空腹，所以在去之前她还得吃点东西，哪怕自己没有胃口也得逼着自己咽下去。
于是在烧了一壶热水以后，她逼着自己淘米煮粥。
煮粥的时候她往锅里点了两滴香油，这是高长恭教她的，说这样煮饭或者煮粥都会更香。香油会刺激米油渗出，让一锅碳水的香气变得更馥郁。
花木兰忍着身上不适，换过衣装并简单洗漱，坐在餐桌前等米粥熟透，煮一锅粥需要四十分钟；电饭煲的煮粥模式会将米粒焖的熟烂透软，易于入口。而距离那个程度还需要二十分钟的时间，如今是下午四点。花木兰按亮手机屏幕，匆匆一瞥后又摁灭，靠着椅背闭上自己干涩的双眼。
她这个状态太不好了，看一眼手机屏幕都会引发头晕。
装着热水的杯子熨帖着她的掌心，让疲惫再次涌了上来。
她很想睡觉。
要是高长恭在就好了，至少她能多睡一会，高长恭会叫醒她喝粥，再把她送去医院——生病得昏昏沉沉的人是不能自己开车的，要是孤身一人在出租车上睡着了，怎么想都不太安全。
以往她或者高长恭生病，他们都会照顾对方。
可惜……算了。
她得如高长恭所说，在他不在身边以后，尽力照顾好自己。
而如今远远不算是照顾好自己。
没有了高长恭的生活，她没能如所预料地照顾好自己。
苏州风俗，在冬至这天要吃藏书羊肉。
花木兰曾在外派在苏州工作过一段时间，回来以后便偏爱上苏帮菜。当她有选择去哪儿请客吃饭的权力时，她总是选苏帮菜的馆子。
高长恭记得第一次遇到花木兰时就是在自己苏州朋友新开的苏帮菜馆子。
开业那天也是冬至，他为捧场朋友的场去吃饭，朋友亲自招待他。两个人等着上菜期间，花木兰带着她的同事百里守约和铠走进来，坐到他们隔壁桌。
她行步利落，路过他身边时，身上还带着一点从外头进来的冷意。坐下后拿过服务员呈上的菜单也没翻开，直问有没有藏书羊肉，显然是苏帮菜老饕。
苏州朋友喜欢这样的食客，给他们打了个折上折。又加了花木兰的联系方式，说要让她当至尊会员，有新菜上市一定通知她。
后来苏州朋友又邀他去过几次馆子，参加他那些只有至尊会员才能参与的时令菜尝鲜活动。而花木兰总在其中，两个人见的多了也就慢慢熟了起来。
后来他追花木兰，两个人就在一起了。他知道花木兰偏好苏帮菜，也就为花木兰学了许多苏帮菜。
他始终记得，冬至这日除了要按习俗吃饺子，还要为花木兰做藏书羊肉。
高长恭拎着一袋子的羊肉与配菜到花木兰家门口时，是下午四点半。
一开始他并不信花木兰真的要出差，认为她只是找了一个不让他过来的借口。直到他再次来添冰箱时，发现冰箱里还留存着大半的食物，有部分不耐存的生鲜已不再新鲜。
这时他才相信花木兰是真的出差了，而不是说谎。
可她会去多久？高长恭不知道。
彼时他仔细回忆最后那通电话的内容，继而为之发笑，花木兰属实是心思缜密，只说自己出差，却没有按照以往的习惯明确告诉他自己去哪里，去多久，同行者谁，她又什么时候回来。
她已生了疏远之意，他却没身份细细去问。
有什么身份就做什么样的事，这样才能算得体，算有礼。可这有礼让他烦闷，像是不抽烟的人置身于弥漫着二手烟的密闭环境中，他寻觅不到一丝不含尼古丁与焦油的自然空气。
他很清楚自己不会一直这样做无用功，无限期地用自己的一点点心头热意去捂花木兰已经抽走，失去热意的手。他从来不是那样的人，也很明白及时止损的道理。
但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直接断掉是一回事。
到底是情难自禁。
明知花木兰仍然可能不在，他却还是接连两周上门，为她清空上一周塞满却迟迟等不到主人回来问津的冰箱。
一次接一次的失望，他那点少得可怜的柔情也快被消磨殆尽了，心中储存着过往情意的部分，也随着清理冰箱一点点清空。
失望从来都是一点点累积起来的，而到底所有事可一可二不可再三。
这是第三次。高长恭站在花木兰门前，抬头望着门上的门牌号。
今日冬至，他买了羊肉，打算做一次藏书羊肉。
他不知道花木兰是否回来了，或许还没有。
没有也没关系。他明天再过来一次把没有人吃过的菜清理掉就是了。
还要记得把钥匙归还到玄关鞋柜上的相应位置。
高长恭打开门。
屋子里仍旧静悄悄地。
高长恭把钥匙攥在手心中翻覆了两圈，终究塞进自己的外套口袋里。
他换了拖鞋，绕过玄关；却见花木兰坐在餐桌边，背靠着椅子，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头，显然是在犯困，手中还握着自己的水杯。
困成这样，怎么不回屋里睡？这样睡脖子不难受吗？高长恭不解。
他往厨房流理台上放好了自己带来的食材，又细细洗过手，这才转身走向花木兰，打算叫醒她，让她回房间去睡。
转身时他瞥见流理台角落的电饭煲显示正在保温状态。
走近了他才发现花木兰的面色不对。她嘴唇泛白干裂，面颊上却显现出两团病态的绯红。
这是生病了？高长恭想着，伸出手去探花木兰的额头。
果不其然，入手是比正常人体温度更高的暖意。
她在发烧。
而就在这一动作之中，花木兰缓缓睁开了她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高长恭。”她的声音很轻，却又哑得厉害；应该是喉咙不舒服；连叫他的名字都有些含糊，像是一声在半梦半醒之中的呢喃。
“是我，你发烧了。”高长恭对她点了点头，问责的话在舌尖辗转一圈，终究是压住了嗔怨，像叹息一样说出口：“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不是跟我说你会照顾好自己的吗？”
花木兰没应，又再次闭上眼睛。
高长恭看着她不正常的面色，心下知道今天的藏书羊肉做不成了，他应该煮个粥给她喝，然后把她带去医院。他这么想着，捂在花木兰额头上的手轻轻抬起。
却在下一瞬，他被花木兰握住了抬起的手。
那双才闭上的眼睛猛然地睁开，眼睛中有错愕，而后又蹙起了眉，带出几分愁苦与伤心。
她如此失态，高长恭看了难受：“木兰？怎么了？”
“高长恭，真的是你……”她不止是眼睛里泛红，现在眼尾都开始泛红了。一双还带着些朦胧倦意的眼睛里泛起了波光，她喑哑的声音那么近，声波通过空气传播振动着高长恭的耳膜，也震得高长恭快要被悲伤蚀空的心嗡嗡作响。
迷宫再复杂，也总是有出口的。
“我在，是我。”高长恭回握住她的手。他感觉得到随着血液涌向心脏，那空落落的所在重新被充盈起来。
“我头痛……”花木兰抬头望他，眨眼间落下两行泪。
“我知道。”高长恭见不得她这样，伸了手抚去她脸上的泪痕；他能感觉到指腹下的皮肤因为花木兰的情绪失控越发暖热起来。
可不能再让她这样。高长恭想叹气。
“我头痛。”花木兰转了个身，伸手抱住眼前人的腰，将额头抵在高长恭身上，确认他是真实的。“喉咙也痛……我生病了。”
她的声音哽咽。
“我知道。”高长恭叹了一口气，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你该吃点东西，然后我送你去医院。”花木兰埋头在他腹前，他的手触碰着花木兰的身体，能感觉到这具充满活力的身体此刻被病痛折磨得在轻微发抖。
“我煮了粥，我……我有尽力照顾好自己，但是你不在，好像很多事都做不好。”花木兰想到什么，从他的臂弯中抬起头来再度望他，分了一只环抱这他腰的手，带着颤抖握住了他的小臂。
怪不得那个电饭煲是保温状态，原来还存着理智，知道要煮粥喝了才去医院。
这样就算是照顾好她自己了吗？按照高长恭的标准当然算不上，可如今他不忍心苛责这个身在病中仍旧好强的姑娘。
这是他深爱的姑娘。
是始终把他的叮嘱挂在心上，虽然也没做好的花木兰。
但他的爱人多聪明啊，会用“尽力”这样的字眼，他怎么舍得再苛责她？
“我知道。”高长恭点点头，“那我去给你盛粥，等会带你去医院。”
花木兰却没松开手，犹然握着他的小臂：“你什么都知道吗？我很想你，你知道吗？”
她啊，怎么过去的一个秋天都不说呢。如今嗓子嘶哑不该多说话，却终于舍得说了。仿佛病得昏昏沉沉的人是他才对，这一句话要振聋发聩，要教他从自己的徘徊中醒悟过来。
人逢病中，心绪最脆弱，最不会说谎。高长恭信花木兰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所以因这话而引起的心中的悸动也是真的。
“你说以后，我知道了。”高长恭再抚上她因发烧而呈现出红晕的面颊：“我也很想你。”
“听话，我不走。”高长恭低头亲了一下她的眉心，“我给你盛粥，喝完了带你去医院。”
花木兰病成这样，得忌口好一段时间，清淡养补。
她这病是因为咽喉肿痛加上受凉引发的发烧，加上前段时间都没有休息好，才会一病就这样严重。医生开了吊水的单子，又和身为家属的高长恭叮嘱了一番要清淡饮食，忌饮酒，好好保暖；这才放他们离开去做下一步治疗。
高长恭陪着花木兰坐在门诊部吊水，让她在输液的时候能靠着自己休息。她太过疲惫，开车过来的路上睡过去一次，开始输液以后又昏昏欲睡。想必这两个星期真是奔波不停，没有好好休息。
藏书羊肉不做就不做吧，两个人这样也算是和好了。今年的做不成了，明年再做也行。高长恭微微侧头，用侧脸贴了贴花木兰的发顶。
吊水结束后，高长恭送花木兰回家。
“你要不要去床上躺着休息会？”他问花木兰。“我煮点肉粥，你吃过了再吃药睡下，明天应该就会好很多了。”
花木兰轻轻握着他的手，吊过水后她身体上的不适已然缓解，至少情绪不再难以控制，但面上仍是一副倦倦的神色：“不急，还不想吃。我想在沙发上躺会，你陪我坐坐。”
“好。”高长恭依她。
冬日中城市的夜晚仍旧是被各色霓虹装点。各色光晕将沉沉的天幕晕染成难以描述的颜色，教人看了便知道这片天幕下的城市仍是车水马龙地运转着。
花木兰躺在沙发上望着窗外的天空，她枕着高长恭的腿，身上盖了一层高长恭从柜子中翻出来的薄被子。高长恭没开电视，也没放音乐；只拿着手机回消息。室内静静地，她能听到的都是风敲窗户的声音，还有偶尔高长恭打字太急，指甲敲在手机屏幕上的一点点声响。
分手以前冷战的时候，室内放着音乐开着电视，两个人坐一块气氛不如现在融洽。而如今就算不说话，只静静地相依偎着，她也没有感觉到尴尬与难堪。
或许高长恭说的有一部分是对的，爱也未必要时时刻刻说。相互陪伴着其实也是爱。
“在想什么？”高长恭回完消息，放下手机看枕在自己腿上，眼睛望着某处却不聚焦的人，知道她肯定在想些什么。
“你今天怎么会过来，知道我回来了？”花木兰听到他的声音，眼珠动了动，聚焦到眼前人俊美的面容上。
“不知道。不过今天是冬至，我过来看看你回来没有。”高长恭伸手握住她放在腹部上的手。“原来是准备给你做藏书羊肉的。”
哦，冬至啊……这一年又快到头了。花木兰想。
“那你明年补吧。”花木兰回握住他的手，又有些不安分地摆弄他的手指，像是对一件精巧的礼物。
“那我们算是和好了？”高长恭问她。
花木兰轻轻哼了一声，左手微微抬起来：“你看，订婚戒指一直在。”
她始终没褪下中指上的戒指。
“明年这个时候可以戴到无名指上了。”高长恭再次握住花木兰不安分的手。
他们的婚期本就定在明年深秋，如今和好了自然是要照常举行的。
“你是爱我的吧？”花木兰盯着他的手看，没由来地问出这一句。
“当然。”高长恭拉过她的手，在她指节上落下一吻：“我始终爱你。”
“可你之前总不说。”花木兰抱怨。
“比起说，我更喜欢做出实际行动。”高长恭回答她，“我倡行润物细无声——就好像之前，你和我分开，你就没过得很好。”
“你认识到我对你的重要性了吧？”他问。
花木兰凝望他。
是的，没有了高长恭，生活失去许多色彩。
她会试着好好生活，但生活中高长恭的刻痕无处不在。她无法忘却高长恭，无论过得好或不好，她总记得自己被高长恭所改变，或高长恭所不能改变的事情。
如果余生不能和他相伴，那他就会成为她永远跨不过去的一道坎。
“是的，你非常重要，非你不可。”花木兰伸出手，摸了摸高长恭的下颌。因为她怕扎手扎脸，他总是将胡茬刮得很干净。
她改变高长恭，高长恭也在改变她。
爱情就是相互的。
高长恭还没吃晚饭。
花木兰无端端想到。
“你买了羊肉对吧，那我想喝羊肉粥。”花木兰收回自己的手，“剔点羊肉出来剁剁，放姜丝煮个粥就行。”
“好，那你再躺会。”高长恭说着就要起身。
“诶。”花木兰又拉住他的袖口。“陪我喝完粥以后你早点回去。”
“收拾收拾东西明天搬回来吧，我还病着，需要被你照顾。”
“好。”高长恭笑着应她。
饮食之情，男女之爱；由古至今，任时代倾覆，仍流传不息。是所谓……
人之大欲。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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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言：
翻了翻合集，上篇的发布时间是01-28，而我记得这篇的开头我是写完搁置了一段时间修改后才发的，那这个故事应该是写了半年有余。
一开始写这个故事的时候说很平凡，是芸芸一点众生像。的确如此。
没明说的是这是我完全走出上一段感情之后，对那段感情的一点反思与假设后，构建出来的故事。
算是"一千个假想结局"。
当然一早就定好他两是会复合的，除了原作背景下的同人，我才舍不得他们分开。原作背景下有可能，我也不希望他们分开。
双兰算得上是破镜重圆，而我和小胡先生是没有的。破总容易，圆却太难。
当然我们两也没有我写这篇的双兰里两个人彼此感情那么深，深到改变了对方许许多多生活习惯以至于无法忘却的程度。
我和小胡先生爱的没有那么深能够改变对方许多，只像是短暂而热烈的火花。勇气与热情用完了也就没有了。冷静下来思考以后的分开，如今想来确实很好，是及时止损。如今他有他的生活，我有我的人生。大家相忘江湖也挺好的了。
说这么长一串自己的感情史大家可能觉得我墨迹，但还是想借这个事回答一个在上篇时的读者留言：
"成年人的世界真的如此绝对么？"
不是的，成年人的世界里，非黑即白的反而很少。很多时候都是模糊不清的灰色。
成年人的爱情也没有那么美好，等你经历过一两段你就明白了。利益呀，各种苦恼呀磨炼呀都是有的。动心，喜欢这些仅仅是一部分，却不是能够一锤定音的因素。
爱与不爱，其实在感情中能不能走下去，重要，也不那么重要。
你觉得到我写的绝对，有那么个非黑即白的味儿，是因为我总是把男女主生活中的一些苦恼，利害的方面抽除或者弱化了。强调了感情的纯粹值，所以才会纯粹。不然写的像遇见爱情一样写两段谈恋爱又搞两段勾心斗角，那拉的篇幅就肯定长了，你们也未必愿意看。
如果有一个人对你爱的深，你们的爱不是走下去就是分开容不得消磨，那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你们之间的爱是纯粹的，他和你不愿意勉力走下去，也是真的希望彼此能够更好。没有拖着你的坏心思，更不打算从你身上图谋什么。
能够爱时，还是要勇敢去爱的。
说说这篇文吧。
原本是想写点带美食元素的尝试，结果写出来好像，也并不怎么诱人【。】与其说是元素，不如说是一点线索。
说了写短篇也就写短篇。全篇一万五六，后面的中和下，其实和上也是一样的，均字五千。
但是分那么久才写，也不全然是懒。
像今天我就把下写完了，怎么可能是懒呢。
也有可能是忘【bushi【别打了别打了手下留情别打了。】
好吧其实回到我开头说的"文章憎命达"这一说。
一般来说如果我一段时间内过得很顺风顺水，我是没什么特别大的动力写小说的。人在一个安逸的状态下写东西，没有一种精神上的压迫力需要排遣，是很难写出具有意义的东西。
这篇小说写作恰恰是在我总过得不那么顺心顺意时候写的。
我想把它写好，但是如果你很执着地追求一个故事的意义，在你写到一定阶段的时候你就会陷入迷茫，不断的思考它的意义在哪里，怎么写才有意义。想不清楚，下笔写的也糊涂，那不如不写。
这个其实对我来说还是蛮明显的短板。我写短篇总是这样，写到一半了，就开始质疑故事有没有意义，要不要继续往下写了。直到想通我才能继续往下写。
当然我自己也只知道我喜欢用点小细节点缀啊，放在长篇里合适，短篇里写就过于密集，而且我在短篇故事构造上还是比较弱势。要么没有爆发点和温吞水一样，要么就爆发完了，后续草草收场。远算不上精彩。
最后再点明一下吧。
机顶盒在上篇里给我留过言，说想不到这两个人矛盾怎么解决，如果是硬拗成对方那样那不如还是分了算了。那时候我说其实两个人诉求很明显了，能解决。
他们两么从一开始不明白对方诉求，到最后明白对方的诉求，并且能够自然而然地接受到对方诉求，承认对方影响。这个故事无非也就是这样的。
木兰想要老高主动一点，开口承认他在爱。而老高要木兰意识到他的在她生活中重要性，他要非他不可。
老高的这个因为他这个人就是内心戏比较多，所以前几节其实写起来还是有点隐晦的。
故事写完我觉得我写的还算清楚，大家不明白的话可以带着这个解释重新再读一遍。
简而言之，老高闷骚。【？？？】
至于BGM为什么是一首听起来有点悲伤的歌，啧，这个我不好解释，你听就是了嘛。QQ音乐能听到。
好啦，故事到这里也就结束啦，希望没有辜负大家半年来的期待。感谢你读到这里听我絮絮叨叨这么久，我们下个故事见。
最后，我想要评论【伸手】【理直气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