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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兰】遇见爱情 03-04

03.

从直播间退出后,高长恭查了花木兰的个人简介。

她今年26岁,从业十年。

16岁时花木兰极其大胆,翘课了去参加了当时还是大唐集团老板娘的武则天导演的试镜。然后被武则天钦定为女主角;在那部《寻凶》中,她饰演了一个因为事故失明从而引发精神疾病的少女,而这个少女恰巧是“楼道杀人案”的发现者与证人。为了证明她的供词有效以及得到更有效的情报,警方对她进行了严密的监控引发一系列的故事。《寻凶》让她甫入行就拿下了金马影后。

17岁那年她没有作品。

18岁她考了艺考第一文化第七的成绩进入中戏,同年暑假以及大一第一学期,她再次成为了武则天的电影《悔改》的女主角。这部电影说的是因捅伤人进了女子监狱的少女混混,在劳改过程中遇到的人和事,然后不断的思考人生的对与错。

这是武则天的收山之作,因为题材较为大胆在国内审批了很久才能公映。但这不影响剧组和花木兰拿奖,在十九岁的春天,花木兰拿下了金像奖;夏末的时候这部电影入围了威尼斯电影节;但并没有获奖。

还没到二十岁就拿下了两个华语大奖的影后以及入围威尼斯,业内人对花木兰做出了“老天爷赏饭吃,天生的演员”的评价。

此后几年,武则天因为丈夫过世儿女年幼,不得已放弃了导演事业转而挑起家里留下的大唐集团的大梁。花木兰也专注学业再没有新的作品问世。

直至22岁花木兰中戏毕业,她接演了同属于大唐文艺的导演狄仁杰的电影《红线》,演绎了传说中侠义之士薛红线的刺客传奇。这部作品不仅让花木兰在国内捧奖,更让花木兰拿下了威尼斯影后。

23岁花木兰没有拍戏,她考了中戏的研究生。

24岁时参演的仍然是狄仁杰执导的作品《生命倒计时》,说的是一个癌症病人在晚期治疗中的过程。花木兰饰演胰腺癌晚期的女主角。她为了角色的化疗戏份还剃了一个光头,媒体评论她又酷又狠。

这部电影次年在柏林电影节获金熊,狄仁杰也获得银熊,但花木兰却没有和导演一样捧到那个奖——那一年的柏林影后是一位比花木兰年纪大了两轮美国女演员,那位同年还拿了奥斯卡影后。她的表演有岁月沉淀之美,比花木兰更具有说服力。纵是如此,她也已经站在一般演员所不可企及的高度上。

那次与银熊失之交臂后,花木兰再没有拍摄新的作品。

她做投资,做慈善,继续读书…可就是不拍戏。这样的举动让人质疑她有没有勇气再冲击欧洲大满贯,是不是已经成为了“方仲永”——按国内的标准,一个女演员最好的年纪就要过去了。

这样拥有漂亮履历的人真的会变成方仲永吗?高长恭不太信。转念又为自己的想法轻笑出声来,无论花木兰是不是“方仲永”都和他没关系,他也不是影评人,信不信也不重要。

电影圈与电视圈,演技派与流量派,顺风顺水与颠簸坎坷,都不是同一条路。

 

04.

转眼到深秋。

若不是在步入酒店的时候瞥到花木兰在前台给一打矿泉水结账,高长恭就要忘记了这个在微信列表里静静躺着的一面之缘的好友。

也快忘了他曾在加了微信的那一晚几度揣测过这个人有着什么意图。

不过他也没打算和花木兰打招呼,毕竟萍水相逢没多熟,侧身对着门口花木兰更没看到戴着口罩穿风衣的他。

电梯门将将关上的一瞬花木兰提了水转过身来,高长恭得以远远看她一眼。

她的头发恢复成了原有的樱粉色,人瘦了些,皮肤也糙了,但精神很好。

仅此一眼,高长恭再没有获得更多的信息。

 

高长恭是来赴宴的。

前段时间他曾去一个电视剧剧组试镜,今天中午经纪人伽罗告诉他剧组要请主演吃顿饭。

酒过三巡,席间氛围放得开了些。

高长恭被安排坐一位颇为富态的女投资人身旁,女投资人已喝的有点眉眼迷蒙;做了红色美甲的手顺着他膝盖往大腿上走。

高长恭虽也喝了一些,脑袋有点晕乎却仍能判断是个什么情况。

他想,这是场鸿门宴。

高长恭微微欠身拿了一旁的酒瓶再给女投资人续上一杯酒,也避开了她的手。

“小高真懂事啊。”女投资人笑着端起盛满酒的酒杯,泛着酒气的嘴一点点往高长恭脸边凑,“和姐姐说说,你更喜欢男一号还是男二号啊?”

话已至此他怎么不明白暗示,抬眼望望对面的制片与一个女演员已贴到一块嬉笑,心中嫌恶非常却还是维持面上客气:“都行,我听导演和制片的安排。”

“那他们可是听我安排的哦?”女投资人向他抛了个媚眼。

高长恭不知如何接话,恰此时手机屏幕一亮;微信有消息进入。

“抱歉,回个消息。”高长恭向女投资人礼貌地笑了一下,未等得及女投资人反应便拿起手机解锁。是伽罗的信息:“饭局怎么样,和同剧组的人还谈的融洽吗?”

看来她是不知道这场饭局的真目的,不然怎么都会拦下来的。伽罗未必是能让他挣最多钱的经纪人,却实在是个细心认真有职业操守的伙伴。

“还好。”他不忍告诉伽罗真相。

却也不愿接受女投资人的暗示。

于是他想起了花木兰。

 

“胡!自摸,清一色!”花木兰一推麻将,环视了同坐的狄仁杰明世隐以及杨玉环,“承让啊,我去格陵兰度假的赞助多打点别客气啊。”

“给你得意的。”坐上家的狄仁杰瞥了她一眼,把自己的牌往自动麻将桌已经升起了洗牌入口,“有信息!”

“诶诶诶。”花木兰喜笑颜开地拿起放在麻将桌上的手机,另一手顺势把麻将牌推去机器中。

是高长恭发来的微信。

【能不能帮我个忙?】

【?】花木兰在屏幕外挑了挑眉,想不出这一面之缘的邻居会说什么。

【我和你在同一家酒店,509,被投资人缠住了。能不能找个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员来找个借口把我带走?】回消息的速度很快。

原来是这等事。

【等着。】花木兰在新一组牌升上桌面时站了起来,转身往包间门外走:“守约来帮我玩一局,我出去一下。”

“去哪儿啊?”坐一旁沙发上刷微博的百里守约闻言抬头看着她。

花木兰朝他眨了下眼:“江湖救急。”

 

包间门被敲响的时候高长恭轻轻舒了口气,想着终于要从这乌烟瘴气的环境中解脱了。待看清楚推门进来的是花木兰,他刚放回胸腔的心又蹦回了嗓子眼。

为什么是她亲自来呢?来看到这一场乱象。

满座的人见到来者,席间倏然静了。

“不好意思哈。”花木兰挑了挑眉,语气不太友善。只见她目光落在高长恭身上,微微抬了抬下巴:“高长恭你来不来啊,明世隐他们都试镜到最后一个男演员了;不去你就说呗省的他冲我这个介绍人发火。”

一句话将事情紧迫与他两认识的关系道得明明白白。醉眼朦胧的女投资人刹那便眼神清明的瞪着难堪的制片与还没反应过来的导演。

“去,当然去。”高长恭反应过来点点头,起身站了起来拿了搭在椅背上的风衣。“不好意思啊导演制片投资人,没控制好时间差点误了约好的试镜。”

“没事,你去吧。”制片人面色强忍着不悦,“能去明制片哪儿试镜说明小高你潜力无限呐。”明世隐是电视剧圈子里有名的制片人,背靠着大唐集团这个东家行事也颇为大胆。若真有人抢了他看上潜在可用的演员插了档期,最好是别让他遇着,不然总要吃上几颗软钉子。

“是,谢谢您。”高长恭向制片人微微躬身,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花木兰走去。

 

“谢谢前辈。”高长恭随着花木兰走了一段进了电梯,看着她按下了十六楼的楼层键,“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举手之劳——你叫我花木兰就成。”花木兰那副不耐烦的神情瞬间消散,果然是演出来的,“不过没关系吗,你可能演不了这一部电视剧了。”

“这种财色交易就能拍的电视剧不要也罢。”高长恭垂下眼睛看自己的鞋尖。

“也是,你临场应变挺好的,值得去更好的作品磨炼。”花木兰安慰他,“这种水货不拍也好,省得消磨才气。”

“你们不会真在试镜吧?”高长恭心中灵光一现,既然麻烦了花木兰了一次,不如再麻烦多一点。交情甚薄干脆一次透支的好。

“哪有晚上试镜的?”花木兰笑意更盛,“我们打麻将呢,我刚赢了他们资助的度假经费。

“跟我上去和他们打个照面吧,等会我助理送我,正好一块回去。”她侧过头看着站在身侧的高长恭,将他的模样与神情收入眼底。他担得起芝兰玉树这个词,却要在演艺圈这个大染缸里沉浮,还练出了一点心机。真是有点可怜啊。

她动了一丝恻隐之心。

“作个顺水人情算了。”她想。

至于为什么高长恭知道她在这儿,花木兰想是今天有一局她输了下楼买水时候被看到了,只是他不提她便也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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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碎念:肝仙四手游肝到昏天暗地差不点忘记了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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